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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叶没想到会变成这样。
  1
  叶捂着自己的嘴,生怕一不小心就发出奇怪的声音。
  温度在逐渐升高,他明白这是情欲带来的躁热,裹在身上的被子摩擦着皮肤,只是这样细小的摩挲都让他差点呻吟出声。
  难耐不已,只得用双腿轻轻蹭着,叶不敢用手去碰下身,那处疼得厉害,大概只要轻轻安抚一下,不争气的小东西就会坚持不住。不行,马上好就要过来了,会来不及收拾。
  不过是想象了一下好发现自己腿间满是粘液的场景,居然反而让他在极大的羞耻中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,在什么都没有做的情况下,身体瑟瑟地分泌出液体,打湿了他的内里。
  叶把头埋入枕间,呜咽了一声,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这么淫乱。
  正当他对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后悔不已,门已经应声而开。
  “叶,你在休息?”
  叶一个激灵,装出一脸倦容,把头缓缓地侧了过来,微微眯着眼睛,心虚地小声答应:“恩。”
  只盼望好听到他这个回答,可以识趣地离开。
  好却没有离开的意思,反而顺手别上门,皱着眉头走过去:“你的脸很红,身体不舒服?”
  说着,好就将自己的手掌贴到叶的额头上。
  叶轻颤了一下,好的手心很凉快,附着在滚烫的肌肤上,让他不由得流连。
  “果然很烫。”好眉间的沟壑愈发深,见叶明明在冒汗还把被子裹得那么紧,估计那床薄被已经被汗浸透,就想帮他换一床,“要是冷,你盖这种东西也没用。”
  叶看他要掀被子,急忙拉住被子边缘,裹得越发严实。说也奇怪,刚才还脚软手软的人,这会儿倒是有了力气。
  于是两人就进行了一场奇怪的拉锯战。
  好不至于真的使出全力和一个人抢被子,但是叶的这个动作就能说明很多问题,一想到背后的含义,他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。
  好居高临下地看着叶:“既然你这么不待见我,那就别叫我回来!”
  叶从小看着这人长大,哪里听过他说这么重的话,心下也是委屈,一对耳朵无力地耷拉下来,原本就氤氲着泪水的眼睛惊讶地睁着,眼看就有泪珠要坠下。
  被叶这么一看,纵使有天大的怨气,好也只能偃旗息鼓。他明白叶不是故意做出这幅可怜样子,但也正因为这种毫无自觉,才更让他心神荡漾。
  偏偏,这人还是生他养他的父亲。
  啧。
  好板着一张脸就要走。
  可惜没能如愿离开,从被子下伸出的手拽住了他的衣角。
 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叶,自己也是吃了一惊,连忙要将自己的手撤回安全区域。
  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个反应的好,已经眼疾手快把这只作祟的手捏在手心:“不想让我走?”
  被那双手攥着,叶只觉得大脑都在沸腾。
  这是他最爱的人,没有错。
  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想要这个人,只要这个人,那么……
  为什么要让他走?
  鬼使神差地,叶点了点头。
  好的神情立马如雨稍霁,他坐到床边,始终没有放开叶的手。
  看到好真的留下来,叶的内心复杂极了,一面是残存的理智让他深知自己做了何等蠢事,另一面又是满怀的安心感,不断从交错的指间传递过来。
  为数不多的理性在逐渐消散,他只知道自己不要好离开,如此念头开始盘旋在叶的脑海内,逐渐占据了所有的思考。
  叶的情况似乎比想象中还要糟,手心都被高温蒸得汗涔涔的,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药,毕竟离家这些日子,这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家伙估计不会准备这些,说不定去看药箱,里面的东西还全是当初好离开前备下的。
  “家里有药吗?”
  叶疲惫地抬起眸子,眼角红红的,睫毛微微扑扇,要是此刻回答的话,或许会因为走调的声音被马上识破,于是微微摇头。
  这种东西哪里来的解药。
  “我去给你倒点水。”没有药的话,也该补充一点水,看叶不断冒出的微汗,好从正常的角度思考着对策。
  于是他打算起身。
  叶没听清他想做什么,只是隐约感觉到好放开了他,心下一揪。
  时间仿佛回到一年前,少年决绝地说:“从今往后,只要你还把我当做儿子,我就不会出现在你们的前面,你是不是很高兴?”
  然后少年就真的离开了,不再转身看他一眼。
  就像要老死不相往来似的,从他面前消失不见。
  他怎么会高兴?把秘密藏着掖着这么些年就够受的了,结果到头来还是没留住人,早就变质的感情套上亲情的伪装,还是不成么?
  那些痛苦的日子还要持续下去的话,还不如——
  “别走……”叶的声音在抖,他从猛地起身,耗费全身的力气去抱住面前的人。
  别走,别走……
  时光似乎退回那日,他手中执剑,竹林深处,余晖落尽。
  所有的人都在欢呼雀跃,庆祝讨伐魔头一役的胜利,只有被当做英雄的叶呆滞地站在原地,他的剑尖还有正在滴落的温热血液。
  虽然明知那具被自己捅穿心脏的躯体中,他熟知的人早在这场战役开始之前就不复存在,泪水开始不满了他的脸,无声的哭泣没有打断外界的奔走相告。
  他只是哭。
  哭到那人重新回来。
  魔头重生的事他瞒了下来,世人皆道那位救世主云游四海,却不知他只是为了瞒住魔头的身份。
  那时他的双生哥哥献上自身魂魄堕入魔道也都是为了自己,不过十几年的抚育,他甘之若饴。
  千算万算,却没料到身为“儿子”的小孩,早先时候还温柔可人,成长期一至,就像换了个人一般生分,甚至绝情地和他划清界限。
  这个人,怎么总是留不住呢?
  昏昏沉沉的脑中回溯起这些过往,叶又想哭了,他明明很多年都没有哭过。
  “你吃了什么?”怀中人的身体滚烫,但这和生病有着明显的不同,特别是他在好耳边说的那句话,喑哑中带着强烈的情色意味。
  叶若有若无的喘息打在好的耳边,纵使本人当做全力,可对好来说,叶不过是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里。
  被问的叶有些愣愣的,他的反应显得很迟钝,但还是竭尽全力去回忆。
  “……M?”思绪乱成一团,没法好好整理,但是好的口气很凶,所以他怯怯地回了个疑问句。
  “啧。”好咂嘴,到底是谁给他这种东西的,对猫来说这东西就是兴奋剂……或者说催淫剂。
  听到好咂嘴,叶反射性地往后一缩,原本趁乱提起的勇气都开始消退,他开始变得冷静下来,摇晃着的尾巴也灰心丧意地放下。
  果然,还是不行吗?
  好一手扶着叶的背,断去他的退路,有些凶恶地盯着那双泛着水色的眸子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  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,但这个问题他是不可能弄错的:“好,麻仓好……”
  就算被好凶神恶煞地询问,叶还是忍不住觉得他身上很好闻,之前把M给他的人身上就很难闻。
  “……那就不要怪我了。”
  好按住叶的头,霸道地吻了上去。
  2
  经由药效,好甚至都不需要过多扩张,只是将手指探入穴口,就能感受到他体内的湿热,那张不知足的小嘴急切地蠕动着,绞紧入侵的异物。随意搅弄,就能逗弄得没有耐性的人分泌出透明的液体,就像不断流下的涎水,好将手指抽出,指缝间连着的粘稠拉出细小的细线,惹得叶通红着脸,将头埋向被褥,却不知道这样更能让人看到他后背那赏心悦目的曲线,轻轻低晃的尾巴更是怯生生的,好不可爱。
  手指对于叶来说,自然是不够的,原本就被不上不下地吊着胃口,没想到唯一的褒奖还突然没了踪影,埋着头的叶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,像极了幼猫讨好他人的声音。
  好何曾见过叶这样的一面,这个养育他的人,从来都是云淡风轻,时常在和煦的风中冲他笑,可是这个人永远都站在远处,保持微妙的若即若离,像个背负行囊随时准备离去的过客一般。一想到叶在主动寻求他,好脑中的弦就彻底断了,他不再去思考什么过往,什么对错,他只知道,他要他。
  腰带的环扣玎玲,好脱去衣物,性器早期高高耸立,那份炙热与他的急切相仿,欲望在叫嚣要占有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,他却没有马上动作,而是俯身贴上那具因为M同样微热的胴体。两人肌肤相接,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体温更高,细密的微汗融为一体,好的下身在叶的股沟中来回摩擦,在柔软臀肉的挤弄下,他有些忘我地动作着。
  这种磨人的不满足感就像那些年他陪伴在这人身边,犹如猫抓的心痒难耐,好明明知道这样根本无法舒缓两人的欲望,还是选择这样做,显然是想让叶也切身体会一下他的感受。
  “唔嗯……”身后的人就拥抱一般将叶半搂在怀里,毫无保留的碰触似乎在无声地传递那份浓郁的爱恋,叶感甚至升起一阵揪心似的感情,他的身体不断分泌出邀约的粘稠,和他的理智不同坦率又惹人怜爱。好却却视而不见,自顾自地趴在他身上,囊袋时不时地打在狼狈不堪的穴口,隔靴搔痒的刺激让叶想自行寻找慰藉,于是无意识地将手伸向自己那无人问津的肉茎。
  “啊!”叶短促地惊叫,眼角顿时滚落了一两滴泪水。好竟然抢先一步握住了他最脆弱的那处,还用上了几分力道,原本就处于爆发边缘的性器又涨又疼,疼痛像煮沸了满溢的水,迫不及待地要从容器中倾斜而出,可是他的自由却被一只大手束缚,叶的声音有些颤抖,适才留下的泪水或许也浸润了嗓子,于是他细软的声音中缠着一丝哭腔,一面想要掰开那只作恶的手,一面说着,“好,放开……你放开……”
  “可以啊。”
  没想到好答得意外干脆,叶松了一口气,只是他没想到自己高兴得太早,好根本就不可能让他好过。  
  好解下束起长发的发绳,散开的青丝在他意有所指的微笑中平白晕开一抹情色,关节分明的手指上下翻飞,发绳在叶的茎身根部打了个活结。活结归活结,或许是因为发绳更细,缚住的力道比指掌更甚,被阻碍的胀痛因为紧勒多了几分刺痛。
  叶当然是想从这种陌生的感觉中挣脱,所以想也没想就要抽开那个可恨的结,纤长的食指已经勾住了发绳尾端,就听到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犹如恶魔的低语:“如果你自己解开了,就不要再妄想我会原谅你。”
  短路的脑子被这句话激得清醒了三分,手中一顿,整个人都陷入一瞬的怔愣,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理解其中因果,只是本能地不想要那样的结局,这才被一句话唬得呆呆愣愣。好扬唇一笑,趁人分心不备,将早就勃发的分身毫无怜悯地放入叶的体内。
  “啊哈……”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叶连惊呼都没能发出,微微张开的口唇中发出低低的吟叫,混杂了奇异的情欲与惊疑,绵柔的尾音甚至还有些无助。可是马上,他的声音就变成了破碎又勾人的呻吟,与好满足的喟叹融为一体。
  一开始身体还无法承受粗鲁的进入,仿佛身体都要被被贯入体内的东西给生生分成两半,而没有遭受实质性伤害的身体在短暂的适应期之后,终于得到得到了趣味,身体深处的麻痒每被满足一存,渴望被填满的心思又会多增长一分,长久以来的空虚终于得到慰藉,再也没有理智的阻挠,叶的身体很快就沉溺于快感,僵硬的肢体渐渐放松,很快就学会了如好讨好身后的人,腰肢也无意识地迎合起来。
  好眉间微皱,原本他还想过如果对方没能接受自己,哪怕是强占一日欢愉,他也能在品味后心甘情愿地放手,如今看来,他是高估了自己,低估了他的养父。怀中人的身体青涩可口,在他贯穿时,那人会无法自抑地发出悦耳的声音,像是拒绝却又激起他的施虐心,在抽出那凶器时,温软的媚肉又不住挽留,让人不忍退出。
  食髓知味,好几乎在进入的瞬间就明白,从今往后自己断不可能从叶身边离开,要让他坦然放手,甚至将叶推入他人怀抱……与其如此,还不如把人做死在床上。这样想着,好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狠,肉刃恣意进出,交合处甚至能看到在淫液浸泡下被带出的粉嫩穴肉,在粗暴的动作中因为充血而变作艳丽的色泽。心理的念想却还叫喧嚷着不够,眼睛泛红的好对着白皙圆润的肩头啃了下去,包裹着自己的炙热又是一阵紧缩,绞得他差点失了守。即使这样好还是孜孜不倦地烙上一枚又一枚的标记,直到印上斑斑驳驳的印记,才满意地松开嘴。
  身体已经酸软得不行,叶没法依靠自己的力气撑起身子,好从身后强势地扣住他的腰,让他不得不撅着下身,胸口伏在床上,摆出令人羞耻的模样。随着一次次的深入,叶的胸口不断在柔软的布料上摩擦,乳头在麻痒中挺立起来,红肿得像是成熟的甘美果实。
  “啊、啊……”被迫承受这样的冲击,叶感觉自己都要被捣碎了,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,只能被动接受无止境的欺凌。手指毫无自觉地抓紧床单,近乎疯狂的快感让他完全没有办法克制溢出的呻吟,羞耻心完全扔在一边,只想随着体内不断堆积的感觉,去感受源自本能的情意。
  肉体相接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之中,却更能刺激到他们的感官。原本只属于一个人的高温很快就扩散到两人周遭,甚至让整个屋子都飘散着脸红心跳的情欲。
  情难自禁,叶的尾巴有意无意地缠上好精壮的手臂,柔顺的茸毛刮擦着对方的皮肤,原本只是示好式的碰触,眼下落到好那儿,只能算作挑逗,面对这样火烧浇油的做法,好恨狠地低声说了句:“都是你自找的!”
  叶还没反应过来好那句话从何而来,张口就想问:“什、什么——啊!”奈何他话说到一半,就被一声高昂的惊呼打断,好竟然拽着他的尾巴,张口就着尾巴尖儿咬了下去。麻痹感顿时就窜到了小腹,叶的身子都差点瘫软下去,可好完全没给他反应的机会,扣着他的要又是一阵猛烈的律动,那架势就像要把他摇散架似的。
  “慢点嗯……别……啊啊……”口中咿咿呀呀地说着推拒的话,无非是想让减缓过于激烈的冲击,好置若罔闻,让那些不成句的话全数变成撩人的轻喘,叶艰难地朝身后望去,迎上了好满是独占欲的眼神,过分浓烈的感情有点灼人,逼仄感扑面而来,叶无来由地升起一股恐惧。
  大概是眼中的畏意太过明显,好低头偎在叶的颈后,细细地舔了一口,湿润的舌扫过泛着浅粉的肌肤,随后则仿佛在斟酌如何把人拆吃入腹,好尖锐的牙齿不断研磨着那层脆弱的肌肤,带来若有若无的刺痛,明明身下的侵略片刻不停,叶还是从中察觉到了占有之外的温柔。这已经是好第三次咬他了,身为同族,就算不去细想,叶也明白这个行为中蕴含的深意,那是压抑把对方嵌进血肉的冲动的唯一方法,正如他此刻咬牙忍住的那些不齿请求一样……
  “再忍一下。”说着,好便加速了动作,似要开拓那甬道的最深处,真希望这个少年容貌的人有女人的子宫,就这样将精液射入他的子宫,也许就能将他永远地绑在自己的身边。
  喘息温度极高,蒸腾在汗液中的肌肤此刻并非冰冷,相比之下从五脏中翻滚而出的火热还是烫得人轻颤。好不断地进攻他最为敏感的那处,叶十指揪紧了床单,蛮狠的抽插像是要榨干五脏六腑的空气,他只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全然不知道有没有令人羞耻的声音从嘴边溢出,晶莹的涎水从嘴角滴落,可身下早就泥泞一片,眼前也开始泛起白光,早已无暇顾及其他。
  当那滚烫液体灌入叶的体内,好也解开了束缚他的发绳,叶几乎是哭喊着射了出来。他浑身无力地瘫倒在被褥里,泛红的眼角还有干涸的泪痕,全身上下都是好故意留下的烙印,被过度欺负的穴口没能马上合拢,颤巍巍地挤出被强行注入的浊液,顺着诱人的腿根淌到湿透的布料上,空气中飘散着浓烈的腥甜。
  乏力感侵蚀了叶的所有感官,或许是因为M对身体的强制影响,他连翻开眼皮都显得吃力。好伸手想去碰他,不料正好遇到那双冷清的眸子,叶睁开了双眼,盯着他没有动,周遭旖旎瞬间就退却下去,好明白M的药性已经散去,现在的叶才是他熟悉的,会温柔对他笑,但永远不会将弱点暴露在他面前的人。
  “好。”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,嗓音还有几许喑哑,情事之后的疲乏让他看上去十分慵懒,先前驻留在皮肤上的绯色已经消退,莹白的肌肤与青紫交错,即使是刚发泄过的人,也能轻易被他这幅摸样勾起情欲。
  好还未伸出的手就滞在了半空,进退不得,即使再想,还是心有忌惮,毕竟同姓麻仓的两个人都固执得可怕。万一叶这个死脑筋迈不过那个坎,他执意逼迫,很可能会变成鱼死网破的结局。想到这里,好不由得有点怨念,就算有M从中作梗,叶刚才的反应,根本就是全身心地接受他了。
  俊美的少年不由得烦躁起来,眉间也隆起沟壑。
  “好。”又是清脆的一声唤,看到好这样苦恼幽怨的样子,叶居然觉得他有些可爱,即使刚刚才被一点都不可爱的狰狞物件给折腾了个半死不活,他还是放轻了调子,本来这件事又不是一个人的错,何况硬要说的话,是他先生出的念头。
  早在很多年前,在这一世的好还没能诞生之前。也正是由于深知自己看着所谓“养子”的视线并不单纯,叶才更怕自己将纯白的人拉入悖伦德乱纲常的路上来。躲了那么多年也无济于事,事到如今,再耿耿于怀也没什么意义,再想到前世叱咤风云的魔头,会为了自己的事懊恼困顿,叶倒想安慰他了。
  好因为心中浮现的猜想困恼不已,却猛地感到足心一痒,低头看去,是刚刚被自己咬过的尾巴尖儿又在作乱,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挠着他的足心。惊异地抬头,落到眼中的则是那在倦容中扬起的温和笑意,不再回避的目光也像是穿透了昔年雾霭,千言万语都化为无言,直直落入两人心底。
  再傻的人也不会放弃大好的机会,好一把将伏在被褥里的人揽到怀里,两人面对面地坐着,凝视半晌之后,大约是觉得腰酸,叶温顺地靠向好的胸前,头枕在他的宽厚的肩上,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,总算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安定下里。
  偏过头就能看到叶的侧脸,美好的线条勾勒出来的容貌并非明艳娇丽,在好看来却如同在大海深处吸取了月华的明珠,幽幽夜色中悄然展开蚌贝,散发出夺人心魄的光芒。也许这就叫鬼迷心窍,好揉了一把叶的耳朵,按理来大家都很讨厌被其他人碰到,叶却没有不满,反而从嗓子深处发出沉闷的呼噜声。温软的肉体在怀,加上餍足般的哼声,血液顿时就冲下了好的下腹。
  坐在他身上的人立马就发现了那火热硌人的玩意儿,正巧抵在十分不妙的位置,不仅如此,它还开始上下摩擦,撒娇似的蹭着叶软下去的分身。才泄过的身体十分敏感,眼见那不规矩的动作就要把火气再带上来,先前被布料摩得红肿的乳珠正因刺激探起了头,叶的脸烧了起来,他撑起身子看着好,先是欲言又止,等到那律动硬生生地逼出淫浪的嘤咽,才磕磕绊绊地提出异议:“你怎么又……”
  可惜此刻的叶再怎么抱怨,那声音听起来都像娇嗔,手指摩挲到刚刚进入过的地方,大概是对他这一探毫无防备,还有些红肿的地方瑟瑟地一缩,好想起被张小嘴吮吸的美好滋味,眼神一暗,戏谑地堵回叶的疑惑:“刚才是帮你纾解药性,总不能不让我占点好处,你说是吧,叶?”
  也亏好说得出这么颠倒是非的话,叶下意识想用养父的身份训他,妆点淡醴般的红唇翕开正要说点什么又陡然止住,脑中的云罩雾笼已经被驱散,叶突然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。
  “你是不是,知道了?”也不去理会好乱动的手,叶屏住呼吸,扳住好的肩,不知不觉用上了八分力气,连指甲都没了一小截进去。如果说离开前的好在意的是两人的亲缘关系,回来的这个,除去叶自身的执拗,看上去根本不在意什么纲常伦理,一如当初那个将正道教条视为粪土的魔头。
  该不会真的……
  叶岔开话题,好却不会顺着他的心意,侵城掠池的动作毫不停歇,一回生二回熟,他很快就将重整雄风的肉刃抵在入口,随着一声闷哼,两人的身体再度合为一体。
  “你是说你占了我那么多便宜的事,还是说,你想让我这会儿叫你爸爸?”好的气息算不上稳,这段调戏还是说得吐字清晰,意有所指的双关一字不落地进到叶的耳里,语言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让他无法将反驳的话说出口,只有泥泞的穴口缩了一缩。在他身体里肆意妄为的火热被它一阻,转而报复性地抽送了起来,毫无章法的侵犯让位于上方的叶也随之摇晃,柔顺的短发贴在汗湿的额角,又被激烈的动作抖落。
  “啊啊……不……太深了啊……好嗯……”体重再加上好的大力耕耘,每一次的深入都在触及叶的极限,面对好的淫言秽语叶也没法再说什么,只能在快感中抓住间隙央求。
  “才进来就求饶,耐性也太差了,唔……”好正得意地调笑,却因猛然收束的包裹过于舒适而倒吸一口气,他的分身仅仅是擦碰了一处细小硬块,叶的身体便触电似的颤了一下,全身都紧绷起来,连自己的指甲已经抓破了好的皮肤也浑然不觉。而含着巨物的小穴就像受了极大的鼓舞,贪婪地蠕动着,谄媚般地激励着好再度安抚刚才那处。
  “欸啊……?”对刚才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的叶,歪着头无声询问,与反应迟缓的头脑不同,身体早已得了味,余韵未消的脸庞上恍然是丝丝点点的渴求。
  好没有马上遂了他的意,而是有些沉溺在叶的这幅姿态中,他一手仍旧扶住叶纤细的腰身,一手扣着叶的后脑,舔舐起那张姣好容颜上求欢的讯息。欲望就这么被生生悬在半空,叶有点莫名,他的姿势让他无法使力,只得小心翼翼地挪了挪大腿,可惜他的判断仍是失误,没想到这一挪,反而让自己那无人问津的肉芽蹭在好的腹上,首部渗出的透明液体一并涂抹在那小麦色的肌肤上。
  叶的一举一动都被好看在眼里,好勾着他的下巴,露出了叶许多年都只能在梦中见到的神情:“想要的话,再叫我一声哥哥来听听。”既然不想让他叫爸爸,那就换个。
  叶睁大了眼睛,之前的试探被了无痕迹地拨开,还以为是自己多想,但是这句话无异是好承认了,他寻回了自己的过往。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再是名义上的养父子,而是无法割裂的彼此的半身。叶是高兴的,眼泪却不争气地簌簌落下。
  好帮他拭去眼泪,大喜过望的泪水很快就止住了,叶喃喃地念出那个名字:“好……”不是指那个自襁褓中长大的养子,而是指满腹宏图却在最末关头刻意死在自己剑下的孪生兄长。带着前世惯有的邪气,好在叶的耳边说道:“与其现在哭,不如等会儿在我身下,叫着我哭。”
  直白的话穿耳既过,叶傻愣着眨巴眼睛,没想到他到这个时候还能愣着,好有些没脾气地将这人的重心转回来,他威胁性地用性器撞上适才发现的弱点,果不其然看到叶在吟哦中绷直了腰线,皱着眉似乎很是痛苦,烧红的耳尖与脖颈扬起的优美曲线都在默述着其中难耐。
  两人面朝对坐的姿势虽然足够深入,好却不喜,他没法随心所欲地使出全力。于是他护住叶的背后,身子一倾,就把人再度压入被褥,那根作乱的孽根也趁势狠狠地扎入甬道深处,数浅一深,颇有节奏地动了起来。
  在失重的慌乱中中,叶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,当他冷静下来,发现自己已经牢牢地抱紧了好,现在放开自然是欲盖弥彰,于是就这么搂着好的脖子。这个姿势对叶来说算不上十分友好,最令人在意的就是腰下垂着的细长尾巴,一个不慎就会被两人的体重压到边角,本能地抬起腰身寻了个相对惬意的位置,无非是将自己送入虎口,修长的双腿圈在好精壮的窄腰上,整个人都攀附于对方,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深入在欲海中沉浮。
  嘤嘤呀呀的浅吟搅乱了一池春水,度了两世的倾慕都化作香汗淋漓的交合,荏苒的光阴不能了却满怀恋心,帐中艳色无边。
 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,房中的哭喊才糯糯地夹杂了一声轻唤:“哥哥。”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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