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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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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来

1

隔着三转五回的长廊,远远地从打开的拉门里看到那人傲然的神情,几分沐浴在光线下,几分掩藏在阴翳里,像天神一样俯视着有求于其的众人。

叶摸了摸自己这张脸,世人都说双子是最像的,可是他们哪里像了?冒着对父母的不敬,和那位有几分相似的模样,他更信接纳自己这个过继儿子的父母才是自己的直系血亲。

附庸风雅地摇了摇手中的扇子,自嘲地笑了笑,画虎类犬都算是好评价了。心想着,叶便随性地将扇子放在檐廊的一角,讪讪地走开,剩下的自然会有别人来收拾。既然让他回来,他也不吝摆个主子的架子添点麻烦。

待到室内最后一盏灯火熄灭,整个屋子像是死去一样寂静无声,每到日落,这个地方的无关人等都会一并退却,第二日再像潮水一般涌来。这是主子定下的规矩,包括帮佣在内,无一例外。

于是叶百无聊赖地坐在自己的房间,琢磨着连个能招呼的人都没有,千万别在睡前突然饿了。有这个念头盘旋在脑海之中,他能忍住不去想,他为什么会在这里,半永久性地留宿。一想到偌大个地方只有他和勉强能被称为兄长的人,心中不免戚戚然。

老实呆在房间的人,当然不会好奇地回到白天走过的地方。习惯了众星捧月的人,正站在那里,手执一把被遗弃的扇子,打开,又合拢。

他的目光投向映着烛火的纸门,久久没有离开。

2

最不缺的是清闲。叶靠着樱花树的树干,悠哉地看着来来往往的满面愁容的人们,这里的主事总是一开始就定好的,所以只要好还留着一口气,都会被俗世的纷争吊着,他这样的闲杂人等坐吃等死就够了。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一出生就被送到某个分家,和一切断绝关系,普通地成长,普通地活着,普通地生老病死——原本应该是这样。

他的哥哥却不知道怎么想的——一时兴起也说不定,做弟弟的就突然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。

临走前父母还几番嘱咐,让叶千万要和那位好好相处,别扫了颜面。

叶懂事地点点头,让父母放宽心。至于要怎么做,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事,现在再怎么考虑也没用。

心底却有些冷意,他明白父母的养育之恩,却也把他们的恩情看得透彻,无非就是命令难却。这样的环境,多的是谨慎忌讳,少的是人情冷暖。

他们怕他,他是不是该怕自己的兄弟?

坐进架笼之前,他没有再回头。

3

规矩是人定的没错,但是敢于打破规矩的人,一定不是池中之物。

“明天开始,你和我一起去。”好没说去哪,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叶。仿佛要是他敢说个不字,就能用尽手段再让他心甘情愿改变这个回复。

“好。”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,看着好眼里些微的惊诧,就觉得这个答案说的更加值得了。

反正那些规矩,又不是他需要介怀的,在意的人自然在意,不在意的人不过是空话一句。所以他理所当然地坐在好的身边,品着茶,嘴里嚼着果脯,对跪着敢怒不敢言的人,既没有同情也没有恶意。

其实叶倒有安慰一下这些人的想法,对自己视而不见就就可以了,互不妨碍,皆大欢喜。

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,他和好也是,最开始就不该互相干涉。

4

叶不喜欢后悔,所以他看起来什么都没有想,却经常思考得极为深入,只是看上去好像在走神。

所以他也没料到自己这么快就后悔了。

自从轻易答应了好的要求之后,类似的要求就接踵而至。在最初的怔忡,迷茫,到最后的麻木,不需要很长的时间和过程。

好的手臂搭在他的腰上,听得到他均匀的呼吸声。叶没有半点睡意,但是他极力克制自己移动的欲望。曾经试着趁人入眠爬到更加舒适的地方去休息,结果刚刚挪开了好的手,叶整个人就被圈了起来,还是手脚齐上。衡量了一下把这位弄醒的风险,他愣是被勒了一晚,第二天顶着个黑眼圈无声控诉,奈何面对罪魁祸首毫无自觉的脸,他再有不满也只能任其消弭。

不过两人的关系也算是缓和了下来。毫无避讳的朝夕相处,两人的对话不多,但是叶觉得这里,比之前的呆的地方好很多,除去有时候他实在摸不透好的想法。兄友弟恭算不上,相敬如宾总还能说的。

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
算了。

5

原以为他们的关系能这么不温不火地继续下去,事实再一次证明了叶的错误,不如说事实已经给他当头一棒,还把人打得有点懵。

“这是什么……?”叶抬着手,琢磨腕上看起来无比牢固的金属,两只手上的锁链都绕向了身后的立柱,不算太短,但是要走出房间,又绝不可能。

不过是睡了一觉,还想着难得一夜无梦睡得舒坦,现在想来也是被动了什么手脚吧。醒过来就已经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,看装潢能猜到这估计还是这大宅子的某处,只不过他看着眼生。

好没有回答,只是伸手去解叶的衣带。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,在烛火下显得有些阴鸷。

原本就只穿着里衣的人当然没什么好剥的,叶看到他这个动作,先是一愣,心里有了计较,不管这人想做什么,八成都不是什么好事:“等等,你——”然后他就被好捂住了嘴。

“别说话,你平日不是不爱说话吗?”好说着,语气不善,“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。”手心的唇十分柔软,带着熟悉的温度,心底突然痒痒的。

叶果然没再做声,感觉他要是再敢说点什么,这人就要拧断自己的脖子。

再之后,就是他说不出话了。

长驱直入的舌头舔舐着叶的口腔,带着三分狠意,下巴被对方死死扣住,一瞬间叶差点被吓得岔了气。见他没有反抗的意思,口中的入侵才渐渐转化出几分柔情,但再怎么温和,也像它的主人那样,极具侵略性。滑腻而灵活的舌头在叶脆弱的地方细细舔舐,没有半点经验的人不知道要如何调整呼吸,在濒临缺氧之下无意识地推拒了这个过分霸道的吻。

“唔!”舌尖一阵刺痛,淡淡的铁锈味在嘴里散开,叶的眼里冒出一丝泪花。

这个人,居然咬他!

还没等他捂着嘴说点什么,好已经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根布条,死死把叶的嘴封住:“不要拒绝我,好吗?”

并没有被给过拒绝机会的叶欲哭无泪。

他对好想做的事倒是猜到了七八分,但是现在才醒悟,为时已晚,太晚……自己这个德行根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。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好把他身上的衣物都去了个干净。暴露在微凉空气的身体,轻颤了起来,叶的脸上升起温度,再怎么他也是有羞耻心的,之前就算他陪吃陪喝陪睡,但是也没有在人前脱个精光,更不要说好的眼神还直接得可怕。

审时度势之下稳如泰山……好吧,其实也没有那么稳,叶只是习惯性将那种淡然表现在外,内心早已惊涛骇浪,慌作一团,只撑着个冷静的架子看着好在那边折腾。好似乎和被手链阻挡的衣物耗上了,谁让他不先把衣服脱了再把自己拷上呢,看吧,现在可好了,衣衫半退不上不下的德行,连他自己都看得着急。然而好也没有让这个还置身事外的人逍遥太久。

“呲啦——”叶知道身上的东西已经不能叫衣服了,它们现在就是一块破布。

没几下,身上还挂着的东西就支离破碎地躺在地上了,没记错的这还是料子挺好的衣服了,没想到这么禁不住外力,或者换个角度说,好的力道实在大的可怕。这个动作着实让叶感觉到了一点后怕,幸好这人没有“吾好梦中杀人”的习性,叶往后缩了缩。

“怎么?还想逃?”本来就面有不豫的人,这下彻底被叶的动作刺激,好不再收敛,把仅剩的温柔抛诸脑后。

他倒是要看看,叶在无法挣扎的情况下被他占有,还要如何维持他们之间的距离。

叶努力摇头,他没蠢到这个情况下还觉得自己有处可逃,那个动作完全出自本能,如果现在不能解开这个误会,他有预感之后事态会变得更糟糕。

看叶摇头,好不负众望地曲解了对方的意思,在他看来,这是彻底拒绝的信号。

好不再和叶沟通,将手伸向叶的双腿,无奈叶还紧紧闭着下肢,自从把人剥了个一干二净之后,他就一直维持这样的动作。

就算叶有心合作,他也不懂要如何做到坦然地打开双腿,被人用充满情欲的眼神死死盯着腿间,切身面对男人的欲望,腾起的热气把他的脸颊蒸得发烫,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,大脑已经运作过度,来带缺氧的感觉,叶如坠云雾,几乎失去思考能力。

“如果你不肯的话,会痛哦,没关系吗?”好歪着头,一本正经地问叶,微微皱着眉,只从表情上看,根本看不出威胁的痕迹。

虽然不知道好打算怎么做,但是他已经领会到好的意思,大脑仅剩的功能让叶十分识时务地放弃抵抗。赤裸的身体裸露在烛光之中,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如何,微微颤抖的少年如此惹人怜爱。

“好孩子。”好的吐息喷在叶的耳边,痒痒的,像猫伸出的爪子,一下又一下地挠着。

好的手覆上叶的性器,未经人事的部位看上去有些可爱,软软地趴在主人的身上,如同被双手都被禁锢的叶那样,看上去无助又可爱。好没有着急,先是不徐不疾地上下套弄,然后抬头看向叶。

“唔……”叶低吟了一声,他不是没有自读过,只是没想到别人和自己做同一件事会有这么大的区别。声音一出,害羞地将喉咙里细细的呜咽压下,男人发出这样的声音应该很煞风景吧,好在嘴上还缠着布条,叶不需要努力克制,奇怪的声音也不会轻易溢出。

看到叶这样的反应,好并没有说话,逐渐加快了手中的速度,力道也恶作剧似的有轻有重。一方默默隐忍,另一方则像是赌气,两人之间始终没有对话,温度却持续升高,仿佛呼出的气体都要灼伤腹腔。

渐渐耐不住这样的逗弄,从尾椎陡然窜起一股酥麻,叶想说点什么,无奈嘴上的布条阻碍,他没法说出完整的句子,只好支支吾吾地发出几个音节。

好仿若未闻,故意用拇指轻轻掐住铃口,然后放开,不出意外,白色的浊液从他的手中流下。

“我还在好奇,和我同住的这几天你都是怎么发泄的,原来根本没有发泄过吗?”好带着笑意,将手中的液体故意放到叶面前,粘稠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缓缓往下流动。

这是自然的,基本上行事传统的叶不可能会选择除了夜晚的、自己的被窝去做这种事,自从好入侵他的私人空间,叶就在耐着性子等待这尊大佛腻味之后回该回的地方。

伴随淫糜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开,叶偏过头,原本他就是想提醒好,以免弄脏。没想到好一点都不在意,刻意将那些东西放到他面前,罪魁祸首还摆出得逞的模样,吻去叶眼角挂着的生理性泪水,说道,“等一下就用这个吧。”

叶完全不明所以,在发泄之后他的脑子还陷入短暂的空白,轻轻喘着气,好不容易从疲软中恢复过来,就感觉身下有异物侵入,不由得绷紧身体。

这才发觉好竟然就着刚才的污物,将手指探入他的后穴。由于刚才的余韵,叶没法很好控制身体,完全无法反抗突如其来的入侵,任由那根异物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。

正因为他的放松,加上一些润滑,才没有带来多余的痛苦,好试探性地寻找着那一点,比起单方面的欢愉,他更希望叶也能体会其中的趣味,便强忍着欲望在对方体内探索。

“嗯?!”过分强烈的感觉激得叶猛得抖了一下,原本有些涣散的瞳孔收缩,刚才的感觉是什么,他不知道那陌生的体验意味了什么,但直觉到如果这样下去,一定有什么会失去控制,恐惧之下只想将体内的东西排出。

“咬得太紧了。”好调笑道。

叶泪眼迷蒙地看着好,满脸不知所措,连羞耻感都被这种莫名冲淡,不知不觉之中,好已经增加了手指的数目,还时不时地刺激那一点,让叶体内渐渐分泌出肠液,在润滑之下,看似毫无章法的搅动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。

事已至此,已经容不得叶再做反抗,等到大约能没入三根手指的时候,好狡黠一笑,然后将手指尽数撤出。

沉浸在绵延的快感中的叶,忽然失去了快感来源,身体里空落落的,他微微眯缝起眸子,不解地看向好,好似在问询他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正当叶在寻求答案之时,就看到好的面庞突然凑近,亲昵地在他唇角舔了一口,就像在尝味道的大型食肉动物那样。

然后,叶的身体被猛得贯穿。他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呼,只是无声地大张着眼睛,比手指更加炙热的东西烫的他泪水扑簌簌地顺着脸颊滚落。倒不是疼,恰到好处的润滑并没有让他真的受伤,过分异样的饱胀感让叶无所适从,想要说点什么,却处处受制,这样的侵占让他无奈中又有些委屈,眼泪就这样随着身体丝丝的胀痛滚落。

“很疼吗?”好从没见过叶这样流泪,顿时慌了神,以为他是真的很疼。其实好也好不到哪里去,初经人事的小穴将他的分身牢牢包裹,生怕一不小心弄伤叶,好没敢乱动,在这过分的紧致中,他的额角也冒起丝丝的细汗。

叶说不出话,只是无力地蹭上好近在咫尺的脸,任凭泪水沾湿对方的肌肤。

纵使是自己一手造成,好也不得不心疼起来,毕竟是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,就算之前狠下心打算强占,那也是因为叶的若即若离让人恼火,之前想过要是叶抵抗到底,他也就干脆硬着心肠顺势而为。偏生叶除去刚开始表示不愿,一直都在随着好的性子,现在再看到他这副脆弱模样,好还是舍不得。

好解开叶嘴上的布条,用拇指抹去他眼中的泪水:“真的很疼?”

眼眶里还弥漫着水汽,叶的视线很是模糊,但他看出好的忍耐,于是喃喃地回答:“还好。”鼻音很重,又有几分煽动人心的味道。

听到他这么说,本来就蠢蠢欲动的人也就不再担心,只是提了个醒:“我要动了,稍微忍耐一下。”

说着一挺身,伴随着叶的轻吟,他们的身体合为一体,超越肉体上的欢愉,精神层面无上的满足感,让好发出满足的喟叹。

不给叶适应的时间,疾风骤雨般的动作便将他残存的思绪尽数甩出,仅余下和好一同在快感中沉浮。光线晦暗不明,看不真切互相的表情,好的眼眸在逆光中熠熠发光,就像得到珍宝的孩子那样,纯粹到叶不仅把这个恣意占有自己的人和当年的孩童联系在一起。

“我记得是这里……”自言自语着,压住叶的大腿,没有刻意锻炼过的肌肉呈现出绵软的状态,稍微一用力手指就会扣进去似的,然后留下一骗红痕。好依据刚才的记忆,准确无误地刺激到之前发掘的那一点,接着是毫不留情的冲击。

只一瞬间,叶从刚才的幻象中脱出,清楚地认知到现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人到底是谁,一旦有所意识,快感疯狂地攀升,很快就突破了忍耐的极限:“不要,不行……”汗湿的头发黏在鬓边,随着微弱的动作散落开来。

好放缓了动作,伸手拨开叶脸边的头发,只是这样一个动作,叶就安分下来,胸口上下起伏着,唇齿微张,不住地喘息,迷乱之中他的视线对上好幽深的目光,短暂的凝视,却比得上经年。

即使想做更多不被原谅的事,好也默默忍耐下来,两人都是初次体验,过分的给予只会让一切早早结束,所以他放弃了那些在梦境中一遍一遍施加在这个人身上的手段,来日方长不是么?这么想着,餍足的人开始最后的冲刺。

“啊、啊……”叶无助地承受这过于沉重的爱意,不受控制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,脑髓都像要融化一样,已经不知道何为羞耻,随着本心追逐着原始的快感。

悦耳的呻吟,两人肢体相接的碰撞声,混着低重的喘息,室内的情色粘稠到化不开。几乎是同一时间,两人都发泄出来,被喷射在体内的液体刺激,瞬间抵达顶峰的叶的发出甜腻的声音。

叶的脑子一片空白。

“还好吗?”看到叶失神,好一边平复自己的气息,一边询问。只是软下来的分身还霸道地留在那个柔软的地方,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面前的人。

“……”叶没能马上回过神,过了片刻,刚才好的话才抵达他的耳边,嗓子有些哑,浑身酸软的人显出慵懒的模样,没什么力气地抬了抬眼皮,“嗯……”

身下有液体顺着滴落,叶已经累到顾不得害羞,反正那根凶神恶煞的东西也没打算退出去,现在还害羞已经无济于事。稍微动了一下手,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依然没有恢复自由,叶没什么表情变化地要求:“把这个解开吧。”

好露出困扰的表情,很是不愿意。

叶忍不住笑起来,可惜太疲惫,只能轻微地勾起嘴角。别看这个人平日里叱咤风云,人前威风,但他知道好有这样的一面,小孩子脾气,有些任性和不讲理,也有些脆弱,这些都只有他才知晓。

“怕我逃吗?我还能逃去哪儿?”这里可是他唯一的归处,他还能去哪儿呢?叶目不转睛地看着好。

两人对视了半晌,好泄气似的移开视线,靠在叶身边躺了下来,还不忘将叶的腿抬起,环到自己的腰上,以便他继续埋在叶的身体里。这个姿势需要一定的韧性,叶有些不自在,不过最后还是任由好在那边摆弄。

“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就像当年生死相依的约定只有自己才记得。

在接叶回来之前,好看到生活清贫却怡然自得的兄弟,当时就掰折了手边的花枝。总归是让人回来了,千算万算却没算到叶就这么保持不咸不淡的态度,让他坐着就坐着,让他站着便站着,时不时地出神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和一旁这个被思念折磨多年的人形成鲜明对比。

自顾自苦恼了许久的家主,在断定叶不会接纳自己之后,采取了下下之策。

叶听到他这话,眨了眨眼,眼中璀璨的光线就像烛火那样忽明忽灭:“你周围总围绕着那么多人,还以为你不会寂寞呢。”

并不是不理不睬,仅仅是找不到自己的定位。他的兄长是因为责任、惯性、还是为了别的,纷乱的情报需要梳理,叶不算是个自信的人,在看到确信的信号之前,他在仔细分辨,如果因为误解走错了棋,万一回不到这里了该怎么办?

“哼,他们又不是你。”被戳到软肋的好一怔,随机又想到叶从小就是这样,说话直白不留后路,眼见被戳穿,他大方承认。那些不过是附骨之疽,他没放在眼里过。

“你能这么说我很开心。”这是由衷的开心。

“怎么不说说你的事?”

“什么?”没头没脑的,叶不知道好是想问什么,他的生活极其单调,随便调查一下就可以把这十年来的过往在一张纸上写尽,寥寥数语甚是寒碜。

“这些年你怎么样?”像是报复叶的直白,好的手很不安分地绕到叶身后,顺着脊椎一路向下,然后若有若无地碰触两人链接的地方,惹得叶一激灵。

叶眼疾手快地抓住好使坏的手,可惜根本不敌对方的力气,故作镇静地回道:“很寂寞啊……唔……”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变了调。

好本来想说什么,却被打断,叶压抑着快要脱口而出的动情,双眼泛着诱人的绯色:“但是你不觉得做这种事之前,应该好好和我说清楚吗?”

说着抬起手,一阵丁零作响的锁链撞击声,带着音效控诉着好的罪行。

好只好帮他解开,这个东西不需要钥匙,而是一种奇特的机巧,身为家主必须习得各种各样的东西。看上去只是一拧一合,手腕上的金属就被拆卸下来,期间好用不大的声音说着:“我以为你不会同意。”

叶无可奈何地伸出双手,在好惊讶的目光中搂住他的脖颈,然后——

狠狠一口咬在好的脸上,留下一圈齿印。

这是回礼。

好愣愣地看着叶的一系列动作,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印记,用触觉也可以判断出那里留下了不浅的痕迹,明白叶这样做的原因,内心突然泛起不可自制的潮涌,他翻身压到叶身上。

“等等,不是吧你……啊嗯——”接下来的话已经被唇齿的交合代替,气势汹汹的吻就像要把人拆吃入腹,不容拒绝。

这样凶狠的接吻却没有很快结束,绵长得像要榨干双方之间仅存的氧气,初尝情事的身体还非常敏感,被滑软的舌头刮着口腔内脆弱的部分,叶整个人都在发软。

而更可怕的是他身体里的凶器也有了再度复苏的前兆,可谓是欲哭无泪。

食髓知味的某人舔了舔嘴角,说出预料之中的台词:“再做一次吧?”

叶知道自己没办法拒绝。

6

再度睁开双目,天已大亮,这是叶熟悉的地方。

身体已经被清洗过,衣服已经换了一套,完全没有昨晚荒淫无度的踪迹。

叶想起了什么,又缓缓地缩回被子,这次更是盖的严严实实,整个人在被子里裹成一团。

——没脸见人了。

7

“哦……挺能干的嘛。”少女的话已有所指,几天不见,谣言已经满天飞,她这次就是过来看看旧友情况。毕竟叶的消息一直归她负责,把人卖了,好歹也要走访一下,以尽人道。

“啊哈哈……”叶尴尬地赔笑,安娜的话像针刺一样让他坐立不安。

“那个是你的杰作吧?麻仓好脸上的那个。”那个不顾廉耻的家主最近挂着“勋章”大摇大摆地出席各家会议,脸上的表情看得人起鸡皮疙瘩。

叶没有承认,但是也没有否认,耳朵已经镀上一层红色。

“算了,不和你聊了,这里你家那位眼线太多,我可不想事后被针对。”那个幼稚鬼,还真的可能为这点小事和她过不去,她就不自讨苦吃了。

叶看安娜一脸嫌弃,仿佛听到她无声的咂舌。

“谢谢。”如果不是安娜从中斡旋,他和好的再回或许还要延后。

“各取所需而已,这样麻仓家就会欠我人情了。”安娜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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